看着澹台煜的眸光越来越寒凉,苏黎倏尔急中生智,男人好像都喜欢被女人叫哥哥,
“七哥哥?好哥哥?”
澹台煜目光逐渐变得柔和,松开了勾住她孝带的食指,
“给好哥哥笑一个~”
苏黎无声地勾唇微笑,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
澹台煜会心一笑,伸出二指,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点了一下她的小梨涡,
“小酥梨,乖,今日,好哥哥就放过你了~”
澹台煜眉眼含笑,转身离开,刚走了两步,只觉得后颈一疼,继而麻木感从脊柱传递至四肢百骸。
而后,‘噗通’一声,脸朝下,栽倒在了地上。
刚刚,苏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后颈的大穴,插了一枚喂了麻药的银针!
“你放过我,我就会放过你吗?”苏黎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抬脚,踹着澹台煜的肩膀,把人翻了一个面,蹲下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呵呵~”
苏黎讥诮地笑了两声,方才脸上的紧张和怯懦已经荡然无存,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她蹲下身来,重重地拍了拍澹台煜的脸颊,红唇轻撇,
“谁和你两小无猜了?我自小长在苏府内宅,从未见过外男,压根就不认识你。
依我看,王爷是因为先皇壮年驾崩,伤心过度,以至于突发癔症,行为疯癫,胡说八道。
有病,得治!”
而后,苏黎敛起浅淡的笑容,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衣襟,又拔出了他后颈的银针,娴熟地在他左侧遒劲的胸肌上,扎出来一只巴掌大小的王八!
“放心头血,最能治疗癔症了,看在你是我小叔子的份上,就不收你诊金了~”
彼时,澹台煜连舌尖都是木的,说不出来一个字,只能双眸含恨地盯着她。
“啧啧~”
苏黎又重重地拍了拍他瓷白的脸颊,使劲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轻蔑道,
“人长得还凑合,只是,你这眼神,差劲了些。
今儿你惹到姑奶奶,算是踢到铁板了。
做采花贼采错了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