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该彰显文人气节的夫子大儒,在老朱语毕之际,已经吓晕了过去,空气中隐约间传来一股骚味。
再回过头,看着眼前这群兔崽子。
“你们也逃不了,一人十五大板,老五二十!”
“怎么生下你们这群蠢货!”
啊?朱棣一众皇子,还以为能逃过一劫,也是顿时耷拉了下脸。
“不对啊,父皇,凭什么我是二十大板!儿臣不服!”只有老五朱橚傻乎乎的一骨碌站起来问到。
“三十!”
“凭什···”
“别问了,老五,乖,听四哥的,咱老老实实领罚。”
朱棣见朱橚还要问,连忙捂住老五的嘴安抚道。
看着自己的傻儿子们,老朱也是颇为欣慰和无奈。
欣慰儿子们会维护自己了,兄弟间的关系,数遍历史上下,也怕只有自己家能这样和睦了。
倒也也是头疼,傻儿子,在学堂,那么多的人面就敢揍自己夫子;还有老五那傻狍子,啥话都敢往外说,净是惹事。
‘负心多读书人?老二这逆子,倒是说的咱心里了。可这话,怕是传出去了已经。’
老朱心里感慨着,倒也没忘了还得处理朱樉,多少明面上得有个交待。
“李彪,老二那逆子在哪?给咱叫过来。”
“对了,还有太子,一并前来。”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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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阳光娇好,温和的日光照耀而来,为这片土地的百姓不断驱散着曾经的阴霾,也在映衬着府中美景;如那百姓安居乐业之景,也有俊男靓女之美。
沈记商铺内
“咦~”
汤瑛拿起一个发簪,递给朱樉,“樉哥儿,你帮我插上好不好嘛?”
“好~”朱樉温柔的替汤瑛挽起青丝,插上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