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夫子?呵呵,等会再收拾你们,都给咱跪好了!”
又转头对白信韬说道:
“是这群孽障的不对,咱对不住你了。”
说着,弯腰扶起这位夫子。没办法,他到御书房,都是老朱让太监扶过来的。
可谓浑身脚印,鼻青脸肿,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据说,有位好心皇子还想给宫中再添加一位人气,就是没踢好,可惜了。
“陛下,臣受罪倒是无妨。只是臣还望陛下,好生管教皇子的德行,免得将来到了封地,欺压百姓,残暴不堪。”
“而且,诸位王爷皇子不堪教化,如蛮夷般粗鄙。望陛下好生斟酌分封一事。”
白夫子傲然的挺起脊梁进言道,丝毫没有察觉到话语中的不对。
“还有秦王的话,希望陛下给个交代,以免传出去得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
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朱棣暴呵道:
“狗屁!父皇,这狗东西明明是在学堂内,当我们的面指责你性情暴虐!”
“还说什么教我们为君之道,让我们当个圣明君主!还说我大明是下一个大秦!”
“至于二哥的话,就那句负心多读书人,是老五口误说出来的,我觉得说的没毛病。”
“哈哈哈,毕竟这狗东西不就一个例子么?呸,放下碗骂娘的东西。”
“嗯?李彪,老四说的可属实?”
“回陛下,燕王句句所实。”李彪在一旁躬身回到。
此时,白信韬像是突然察觉到不对,想起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也想起自己的话。
脸色顿时惨白,汗如雨下,连忙跪下挽回道“臣,臣只是一时口不择言啊陛下。”
不过老朱再没有了耐心,
“呵,咱还以为是咱的儿子错了。原来是你这狗东西。”
“来人,拉下去,杖杀!”
说罢,白信韬就被一群侍卫抬了下去。
本来该彰显文人气节的夫子大儒,在老朱语毕之际,已经吓晕了过去,空气中隐约间传来一股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