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小声的议论,并不是没有进关彻的耳朵。
但他依然固我。
视线穿过薄薄细雨,直直地看着她。
瞿苒不经意抬眸间与他对视,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
随即故意转过头看着臧昊衡。
臧昊衡皱起俊肆眉心,不悦。
“你现在放不下,也得给我放下。”
瞿苒没好气道,“我怎么就是没放下了?我只是觉得我们好像有点高调。”
不知道关彻此刻是不是因为他们过于高调,觉得有些碍眼。
“我从来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
“我也可以不在乎,只要你保住我。”
瞿苒眼神坚定,希冀臧昊衡给予她一个肯定的回复。
臧昊衡的冷眼,在周围目光的凝聚下,极力温和,“只要你不再掺合进关彻和清宁之间,以前关彻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听他这样说,瞿苒怎么觉得臧昊衡好像有点脑子不灵光的样子。
可他明明是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聪明人。
关彻又不爱她,他怕什么?
在她选择拒绝关彻的求婚以后,她和关彻就结束了。
哪怕就是她现在反悔了,关彻也不可能取消他和臧清宁的婚事。
他给她的机会,其实是转瞬即逝的。
而她偏偏没有去珍惜这转瞬即逝的机会。
只不过,她没有后悔,也不会后悔。
关彻看着臧昊衡和瞿苒说话,直至身边响起臧清宁的声音。
“彻,雨没有停的趋势,伯父让我问你,葬礼还是按照原定的流程举行吗?”
关仁宗显然是故意差臧清宁来问的,目的是制造关彻和臧清宁相处的机会。
关彻淡道,“今天是什么流程,他入土的时候也会是什么流程。”
臧清宁窘迫。
这话要是转述给关仁宗,关仁宗估计会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