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苒还是郑重的说出口,“对不起,其实一直想跟你说这句话的,但现在见到你的机会不多,上次在临江会所,你和陆总他们又先走了。”
“你知道我恼的是什么吗?”辜潇闻冷了一下,“我居然信了你对彻的感情,还将彻的私人事情告诉你!”
瞿苒脸色微微泛白。
“对不起。”
她又说了一次。
“无妨了,这事已经过去,何况当时我也搞错了,一纯不是彻心底的白月光,一纯的姐姐才是。”
辜潇闻的语气恢复平缓。
瞿苒僵在原地,“你对他的过去也不了解?”
辜潇闻缓声道,“时隔多年我再美国再见到彻的时候,一纯就已经在他身边,有一段时间一纯赌气走了,我看他派人一直在找一纯,就误解了他和一纯的关系,直到这次见到一纯,才听他提起一纯的姐姐。”
瞿苒不需要再了解了,她大概已经知道关彻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
辜潇闻曾经说过她像一纯,可其实她像的是应该是一纯的姐姐。
离开的人,会让人永远记挂在心上,后人永远无法替代。
“我只是为我之前跟你说的话负责。其实我愿意看到彻的身边有个女生相伴,为此我在彻面前刻意提过你和江亦的事情几次,试图引起彻对你的注意,免得他思念旧人。”
辜潇闻说完,叹了声气。
瞿苒感到胸口好似一根细丝钻到心脏,带来细微又尖锐的疼痛感,她略微低了声,“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辜潇闻没听出她声音的异常,“总之,你在彻身边可以,但你要是对他动了感情,只会是自讨苦吃,另外,彻也不可能真正跟你在一起。”“好。”
瞿苒结束电话之后,去了一趟洗手间。
用凉水泼过自己的脸颊,带来冰凉冷却的感觉后,她也让自己的心彻底冷却了那股悸动。
随后,她编辑一条信息发给关彻,便离开了关氏集团。
关彻看到瞿苒发来临时有事的信息,打电话给她,却没有打通。
回家就倒在床上睡了一觉的瞿苒,隔天醒来看到他的两个未接电话,她回了信息过去——
抱歉,昨晚我在公司修改企划案,手机关机了。
关彻的电话随之打过来。
这次她按下接听键。
“所以企划案你是在家里修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