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一针一线缝制,从未假手丫鬟;铺子里送来的任何好东西都先紧着他们。
无非是真的想跟他们成为亲人,因为她在这世上已没了旁的亲人。
却没想到,一腔心血全被辜负。
别人只当她是一只待宰的肥羊,恨不能剥皮抽筋,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是她不好、是她不配吗?苏清苓伤心到没什么胃口吃晚饭。
入夜后窗外雨渐渐停了。
她心情极差,披了件披风一路走进后院小花园。
园子里并未看到什么人,刚下完雨有些阴冷潮湿。
苏清苓再也忍不住,蹲在花圃前低声抽泣。
她好想念父亲母亲,假如他们还活着,她不至于如此。
夜色沉沉,更深露重。
头顶忽地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怎么又在哭?”苏清苓蓦然抬头。
凉亭里,姜烨宴正坐倚在阑干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昏暗中看不清他神色,只觉得他语气不豫,似有几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