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皖茫然,捏着帕子手足无措。
“此话何意?”狡黠的眼珠打了个转,矫揉造作地落在顾危身上,“难不成。。。。。。阿栀妹妹气煞另有原因?”
谢南栀冷嗤。
到这份上了,还在装呢。
她深吸一口气,压着汹涌恨意质问:“温皖阿姊难道不知?”
“阿栀妹妹这是何话?”对上她幽暗不明的眼神,温皖陡然一个冷颤。
难不成谢南栀都知道了?
不可能!
她做得那么干净,销毁了药包,还将太监灭了口。
更何况,背后还有那位替她撑腰,谢南栀怎么可能知道是她下的毒?!
“不知你被下了什么药?”温皖情真意切地走上前,又怕再次被谢南栀推开,止步于一米之外,“可怜见的!究竟是谁要害我这么单纯无害的妹妹,阿姊若知道是谁,定要上门讨伐,替你要个公道!”
除了顾危、谢南栀与温皖三人对此事心知肚明,其余人不免有些诧异。
下毒?!
小女娘在家中闹脾气怎么演变成了下毒?
况且,谁又会给从未露面的国公府嫡女下毒?
茫茫人群中,有人已然了然于心。
谁会对一个在京中没有话语权的小女娘出手?
左不过是内宅之争。
凉风嗖嗖地叫嚣,谢南栀脸颊覆上红霞,双目有些眩晕。
她掐了自己一把,找了个满杯的茶盏一饮而尽。
润过的喉咙有了湿意,“我,谢南栀才是谢国公府嫡女;她,温皖,一个打秋风的表姑娘也能将你们耍得团团转,你们当真是好样的。”
目光掠过所有人,谢南栀惠然一笑。
“那日,我只穿一条舞裙回府,没人问过我一句冷不冷也没人问过一句这身舞衣有何用?”
“你们单就一眼,凭她温皖煽风点火的一句话就断定我孟浪轻浮,骂我不自重。如今我便告诉你们舞衣的真相。”
“知道要进宫给贵妃娘娘贺寿的那天起,温皖就教唆我以舞博彩,舞衣是她亲自给我选的,偏殿也是她亲自带我去的,就连那种污秽的药,也是她亲自给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