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岁身子一颤,羞愧的不行,她身上欢爱过后的红痕和青紫都被衣衫遮挡住了,唯独脖子露在外面:“多谢大公子提醒。”
“不必,都是可怜人罢了。”
娄钧出了房间后,对门口的丫鬟说道:“好生照顾,这院子和偏殿我不便经常进出,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可以来找我。”
……
半夜,穗岁正睡着,迷迷糊糊中,忽而感到身上一沉,从脚踝到小腹传来湿润微痒的触感,腰间有什么硬物硌的难受。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娄缙那双满是欲火的眸子吓了一跳。
月光下,男人的眉眼依旧俊朗非凡,他温柔的表情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从前。
“啊……”
脖子上忽而传来轻微的痛感,穗岁不禁喊出了声音,娄缙咬住了她的肌肤,她双手用力推开他,可根本就无法和他的力道抗衡,她开口问道:“世子不是该和江小姐洞房花烛吗?”
正在扯她衣料的手忽而顿住,娄缙见她一点都不吃醋,咬牙切齿:“我被人下药了,你来帮我!”
穗岁心中一惊,在淮南王府,世子怎么会被人下药?
不等她多想,密密麻麻地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娄缙的呼吸灼热,急促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腰上传来炽热滚烫的触感,他吻的热烈,情难自已,她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
次日,阳光从窗户照进屋子,留下斑驳的光斑。
江澧沅在婚房里等了一夜,可最后等来的却是娄缙喝醉了酒,宿在了书房的消息。
江澧沅一夜未眠,却精神的很,她堂堂宗室女,又被封了郡主,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冷待:“昨天晚上,世子当真宿在书房了?”
她疑惑地皱起了眉头,站起身来来回地踱步,她下了朝廷给的秘药,就是一条狗吃了都能奋战一整晚,何况是人了?
而且,外头有人盯着,亲眼看到娄缙将酒喝了下去,怎么可能没有反应?不应该啊?
江澧沅的陪嫁丫鬟澜萍,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小姐,奴婢去问了,也去看了,今天一早世子的确是从书房出来的,不过……”
澜萍犹豫地片刻后,继续说道:“不过,奴婢昨晚在外头值夜,似乎听到偏殿内有男女隐忍的声音……”
江澧沅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男女隐忍的声音?忽而,她想到那个叫穗岁的狐狸精贱婢就住在偏殿,难道是她?!
她竟然敢在她的大婚之夜,勾搭世子上了他的床?!
她气的一拍桌子,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用力一扯桌子上的大红喜布,顿时瓜果烛台掉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