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又跑了五公里实在吃不消,速度慢了下来,直接用走的,喘着粗气。
陆洲体能比他好,还能跑,不过速度也不快。
等他们俩彻底跑不动了,孟参长走到他们俩跟前,看着江阳,说:“你还有哪里不服?”
江阳还是不甘心,别过脸。
这会天彻底黑了,周围都没人。
“说话!”孟参长吼了句。
江阳说:“我不服陆洲。”
“因为江棠的事?”孟参长也不傻。
江阳不否认,声音都虚了:“是,我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受了这个委屈,我什么都做不了。”
……
陆洲觉得自己没必要跟江阳交代,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选择,自己承担后果。
江阳因为江棠的事对他有误会,他也没必要解释。
孟参长把江阳拉去办公室做思想工作,让陆洲在训练场等他。
江阳被拽来办公室,站军姿,半个小时没动了。
孟参长在抽烟,烟灰缸都是烟蒂:“你小子体力这么好,给我站好了,就不信了,我修理不了你们,吃饱了撑的天天找事。”
江阳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在打颤。
“江棠这件事,说老实话,怪不了任何人,包括陆洲。”
“孟参长,你在袒护他。”
“袒护你个龟儿!”孟参长气到毫无形象说粗,“江阳,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站在这里。”
……
这会夜都深了,画室学生都走了。
池麓一个人还在画室画稿子,她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她喂了一声,才听到那边突然有道女声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被吓的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
毫无防备。
手机里的惨叫持续了十几秒,然后被人挂断,传来忙音。
池麓心有余悸,连忙把画室的灯都打开了,这才感觉好些。
她捡起手机查看了下,那号码是本地的,尝试拨打了过去,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