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乖,只要你今晚伺候好谢宴辞,我就放你与沈姨娘离京如何?”
状元府的一处宅院内,姜稚不着寸缕的缩在浴桶之中。
状元郎陆喻州半蹲着身子,将下巴搁在了姜稚的肩头。
衣袖却落入水里,湿了大半。
姜稚浑身颤抖,雪白的皮肤被水蒸的发红。
她忍着恐惧抓住了那只在身上做恶的手,小声央求:“陆喻州,我不想去,你放过我,求你了。”
乌黑的发被水打湿贴在额际。
脆弱美丽,却也更激起旁人的破坏欲。
她的生母沈姨娘是楼里的花魁,书没读过几本,却晓得一堆保养身子的方子。
大盛本来尚洛女之风,女主皆清瘦柔弱。
偏偏姜稚养得如雪玉堆砌的一般,貌美如花,身段更是妙不可言。
特别是胸前那鼓鼓囊囊的柔软,快要撑破小衣。
她本是姜府的庶女,在嫡母手下受尽磋磨,与嫡姐姜元宁相差一岁。
因为二人年纪相近,便一同说亲。
姜府门第不显,姜元宁说给了祭酒之子陆喻州。
而姜稚因容貌太盛,又早早有了不安于室的名声。姜父有心示好,将她送给宴王做妾。
眼看着出阁在即,在闺中待嫁的姜元宁却找到了姜稚,说是要与她互换亲事。
原来姜元宁在长街上惊了马,刚好被谢宴辞所救。
自此对他一见倾心,非他不嫁。
本来嫡母王氏是不愿意,姜元宁不知怎的竟铁了心,在府中绝食险些饿死。
又赶上放榜之日,本来大有希望的陆喻州竟意外的名落孙山。
王氏也就顺水推舟依了姜元宁。
毕竟宴王谢宴辞位高权重,生母阮贵妃又是晋安帝的心头宠。
与其嫁给一个毫无建树没有前程的小官之子,还不如去宴王府做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