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医院内。
“三天了,我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同意你们把棠棠转到精神科,可是她还是那么痛苦,只能将她绑起来才能让她不再伤害自己。”
“她是艺人,她那么爱漂亮,现在却不仅额头上留疤,连身上都是自己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划痕。。。。。。”
“这不是要心疼死我吗?”
“一定是秦音,一定是秦音对我家棠棠做了什么,我就说刚把她领回家时看着就是只小白眼狼,你非不听,非说要听爸的话将她留在君家。。。。。。”
“现在好了,让我们棠棠平白受了那么多苦呜呜呜。”
君母夏琳这几天殚精竭虑,精神气都快熬干了。
这三天,君司瑾只是陪伴在精神科门口,他没有进去看虚弱但却依旧拼命在自己身上留下抓痕的君棠月。
但他一直都在走廊外守着,在君棠月一夜夜的哀嚎中,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心疼她。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推门而入,跟小时候一样,跟以前一样,将她搂进怀里安抚。
可。。。。。。君棠月做的事,太坏了。
每一件,都宛如在他皮囊里剜肉刻骨。
三天过去,他跟父母也在医院守了君棠月三天,终于在第四天,君棠月的反应没那么大了。
但她的脸上脖子上身上都被她自己挖出太多斑驳的痕迹,每一道看上去都那么触目惊心。
君司瑾整个人有些崩溃地捂着头坐在走廊,僵硬的脊梁在终于听不到君棠月的哀嚎后,一点点怔忪下去。
可耳边,却传来母亲如沙砾磨损过后嘶哑的怨恨毒骂。
这些针对秦音的话,让君司瑾下意识的眉心收紧。
那颗速效救心丸,确实是他亲眼看着棠棠吞下去的。
可。。。。。。君棠月太会演了。
保不齐这又是她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但,要只是为了栽赃秦音,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就在他郁结于心时。
君父也脸色难看,熬了三天三夜的他嗓音难掩疲惫,但他还是安抚着君母开口:
“琳琳啊,棠棠的事情我已经派人一五一十告诉爸了。”
“爸那边虽然一直在无菌病房将养着身上,但他身边的李叔已经给我回了话。”
“说是,爸已经知道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