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归和周栀同时脸色尴红,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本来挺好看的西服,此刻只觉得碍眼的很,要不是里面穿的少,都想直接脱了丢掉!“之昂,别胡说!”沈南归很快调整情绪,恢复高冷矜傲。眸光寒如刀,冷冷射向周栀的脸,“周小姐,你不是有私事要处理吗?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去二楼吧。”他还是觉得周栀很可疑,想支开董方烈,继续盘问她。周栀多聪明,一眼就看出他的诡计,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她点头同意了,“好,我随你去。”。。。。。。二楼。包厢。沈南归和周栀各自坐在单人沙发上,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隔得仿若十万八千里。“为什么要针对白斩?沈南归,我们之间闹得不愉快,你大可以为难我,但牵扯到无辜人,未免太小心眼了。”周栀率先打破僵局,不满的质问沈南归。男人似早就料到她会提起这事,表情没什么变化,语气也很冷冰,“周栀,你知道原因的。”“原因?呵呵,不就是你的白月光诬陷我不成,被我设计露了马甲被抓了吗,你想用白斩威胁我撤销对林知婉的诉讼,对吗?”除了林知婉的事,能让沈南归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外,她想不出别的理由。毕竟沈南归最要面子的,若非不是被逼到绝路,断然不会使上曾被自己不屑鄙视的做派。“周栀,在你眼里,我就这般不堪?”沈南归唇角擒着自嘲,曾经的周栀,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充满着崇拜爱慕,她视自己为顶天立地,刚正不阿的英雄,如今,却不等他解释,直接将他认定为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的下三滥。周栀无视他眼里的失望和刺痛,脸上的笑愈加讽刺,“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我不想和你讨论过去的事,只问你一句,要怎么做,才肯放了白斩?”白斩白斩,她的心里只有那个油头粉面的白斩鸡!心中压着的怒火猛地窜上来,沈南归突然起身,跨着大步走来,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两手抓着周栀的肩,将她提了起来,并推倒在身后的墙上。压迫感袭面而来,男人蕴着恼意的眸子像是两团火,烧在周栀心间,浑身像泡在油锅里,被反复煎炸。“为了救白斩,你什么事都肯做是吧?”周栀被困男人坚硬健硕的胸膛间,距离太近,呼吸缠绕,她不敢胡乱动弹,只轻轻点头,“只要你说,我就做。”“好,我满足你!”沈南归大掌离开周栀的肩膀,顺着她的脖颈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女人软柔有形的轮廓握于男人宽阔微润的手心,他像是第一次触碰到女人的特殊禁区,脸颊连着脖子红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