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冲动啊,和那些人打架……都受伤了,疼不疼啊?我没事。”贺从霖按住了陈婧探向他额头的手,轻咳了声,示意陈婧旁边还有人,“这是小栀子。”陈婧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扭头看向郁绒。郁绒是那种偏清冷的长相,素面朝天却不会让人觉得寡淡,不过相比之下,化了妆的陈婧就显得精致许多。“原来你就是小栀子,牧之经常和我说起你,你好。”陈婧伸出手,郁绒顿了下,才伸手同她礼节性握手。进屋关上门,贺从霖刚在沙发上坐下,陈婧就又凑过去,用纸巾去擦他的伤口。郁绒很不自在,站在原地。贺从霖推开陈婧,“别弄了,等下我去洗洗,先给小栀子安排住的地方,学校宿舍楼估计锁门了。”贺从霖拿酒店内线打给前台,没说上两句就挂了。极端天气下,酒店爆满。陈婧噘着嘴,“这会儿肯定是订不上了,就这间大床房还是我早上给咱俩订的呢。”郁绒第一个想法是,这两个人早上就订房间了,还是大床房。她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怎么能偏成这样,但越是想要压制,就越控制不住地去想,原来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那他们交往多久了?贺从霖居然隐藏得这么好。大概一个多月前,她在梁家见到他的时候,梁爷爷半带打趣地问他计划什么时候娶栀子回家,她羞红了脸,她很清楚地记得他是怎么说的。他回答梁爷爷:“爷爷,您太心急了,起码得等小栀子毕业再说吧。”她的误会就在他这样模糊的态度里逐步加深,时常觉得自己对他来说肯定也是不一样的。但现在,她觉得他和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她笑不出来,拿出手机低头看,“没事,我在附近找找其他酒店。”陈婧出主意:“我们在手机上帮你找吧,你赶紧下楼出去看看跟前还有没有其他酒店,要是我们订到了,就给你打电话,咱们两头行动也更有效率。”郁绒不傻,陈婧明显是在赶人。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