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拼接的,看质地应该是明朝后期拼的,所以也算是个古董,只是不是原装货,值不上那个价。”聂老爷子知道答案后,并没有沈晚瓷想象中的捶胸顿足,看到他平静的模样,她忍不住感慨:好吧,有钱就是任性!倒是刚才那些看热闹的人眼神变了又变。饭局结束,沈晚瓷没让聂煜城送,自己打车回去了。聂煜城转身看向老爷子,“爷爷,我送您?”餐厅门口已经没有别人,刚才还一脸平静的老爷子脸色一变,凶神恶煞的瞪着聂煜城,“谁让你找人来鉴定的?你个不孝孙子就是看不惯我高兴两天,非找个人给我泼冷水,滚一边儿去,让你送,我估计还没到家就被气死了!”说完,还捂着胸口大喘几口气。聂煜城:“。。。。。。”半小时后,沈晚瓷回到家,打开门的第一时间就是脱衣服准备洗澡,可刚解开领口的扣子,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遭贼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经过客厅时,顺手拿起个防卫的东西握在手里。“咔哒”一声,卧室门先她一步打开了。薄荆舟站在门后,冷冷的看着女人手里捏紧的东西,“怎么?昨晚的事还想再来一次?”沈晚瓷整个人都懵了,随即回过神,咬牙切齿的吼他:“薄荆舟你。。。。。。”男人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他侧脸的轮廓滑落,上半身什么都没穿,只在腰上围了一条不算大的浴巾,堪堪遮住一半大腿根。这条浴巾是她的!她平时过得有点糙,所以洗完澡后会顺便连脸上的水也一起擦了,现在却被薄荆舟围在腰上,想想那个画面。。。。。。沈晚瓷崩溃了!“薄荆舟,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你给我解下来!”薄荆舟瞧着她,手搭在浴巾上,似笑非笑反问:“真要我解?”沈晚瓷:“。。。。。。”看他这副浪荡的样子,浴巾下肯定什么都没穿!在他有动作之前,她忙出言制止:“不用了,你赶紧穿上衣服从我家滚出去,把这条浴巾也带走!”薄荆舟眼里的笑意收敛住,如覆上一团漆黑的阴霾,冷冷的瞧着她,“你家?”“虽然我知道你脑子里没装什么好东西,但也别用那肮脏的想法侮辱我,也侮辱你兄弟。”沈晚瓷翻着白眼,走回客厅的沙发边坐下,“你快点,给你五分钟。”她打开电视,剥了个橘子慢慢的吃。五分钟后,薄荆舟从房间里出来,他换了一身家居服,头发擦得半干,凌乱的耷拉着。沈晚瓷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戒备的往后缩了缩,“你这是什么意思?”这衣服那么合身,一看就是他带过来的,她这里可没有男装。他这是。。。。。。要住这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