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要是进了沈家大门,算我输!“南归,作为整件事情的见证者,我有话说。”楚溟轻咳两声,病态白的脸上蕴着怒意,“周小姐是打了林小姐,可若不是林小姐。。。。。。”“沈总,我说了,是我打了林知婉,但也告诉你,我不会道歉的。”周栀温声打断楚溟,含笑的眸子泛着冷意,“还有,我今日来参加寿宴,是沈老太邀请的,除非她赶我,我才会走,否则,谁都没资格阻住我进去!”“周栀!”沈南归见这女人非要和自己对着干,当即低怒道:“别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你就是这么为奶奶贺寿的吗?”“南哥,你不要生气,我都说了,不会追究周小姐的责任,这件事就算了吧。”林知婉挽着沈南归的手臂,藏着毒色的眸子却望向周栀,“周小姐,我不要你的道歉,是因为不想让这些事扰了大寿的喜气,但你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如果你要脸的话,请立刻离开,我和南哥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说着,林知婉给了保镖一个眼神,保镖是沈南归的人,自然是认识周栀的。但林知婉才是老板的新欢,况且老板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只能顶着压力上前,请周栀离开。“少。。。。。。周小姐,别让小的难做。”周栀仰着细长的脖颈,凝望着不做声的沈南归,眯了眯杏眸,她声音有些颤,逐字逐句的问:“这也是你的意思?”沈南归抿了抿薄唇,进行着思想斗争。他不是没有给过周栀机会,但凡她否认,或者含糊其辞,这件事就能蒙混过关。可她非要让自己难堪,他是个男人,岂能容忍被自己的女人欺负到头上?男人恶劣的大男子主义把控着沈南归的情绪,让他久久发不出声音。沉默就是默认。这是她和沈南归最后一次以夫妻的名义合体给奶奶贺寿,也是第一次以沈南归妻子亮相,本想给他们这段关系画上和平分手的句号。可这个眼盲心瞎的渣男却为了林知婉,将她赶出这个曾被她当做家的地方!到底是白月光的威慑力大,自己在沈家三年来的当牛做马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抛弃驱逐!周栀眼里的光似乎一下子就褪去了,楚溟看着女人撑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心疼的探出大掌去扶她。“南归,我知道你对周小姐有意见,但不问缘由就要赶人,未免太欺负人了吧?!”楚溟的大掌虚虚的搭在周栀腰间,很有分寸感,可沈南归顿时就炸了。他的视线里全是他们亲密接触的画面,又想到林知婉手机里他们十指相扣的照片,心火猛地窜上天灵盖!“呵,楚大少平时极少出席活动,这次抱病也要赴宴,到底是来给奶奶贺寿,还是存着别的心思,你心里有数!”情同手足的兄弟,都如此不给面子,沈南归真是气狠了。楚溟十分的绅士涵养,竟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憋红了脸生闷气。“够了!沈南归,得罪你的是我,请你不要拿我的朋友出气!”周栀出面维护楚溟,冷着脸道:“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沈家吗?我走便是了。。。。。。”“周小姐,请留步!”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匆匆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