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沈家二爷,沈傲君。他大步来到陈彪面前,鹰眸狠绝,不顾他受伤的身体,将男人一脚踹翻在地。“二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陈彪侧躺在地上,嘴角的鲜血往下滴落,胆寒的解释着:“我还没拿到药,后脑勺就被人拿花瓶砸了,之后我就昏迷了,再次醒来,你们都来了阁楼。。。。。。”“废物!我问你,看清是谁伤了你吗?”沈傲君弯腰,揪起陈彪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陈彪脸色惨白,身体抖成筛子,他接不上沈傲君的话,因为他混进老宅的目的是找到林知婉,安排她和沈傲君见面,可还没约上就被那个贱人暗算了。现在还闹得人尽皆知,连警察都出动了,要知道,他可是有不少成年案底的!“是。。。。。。是。。。。。。”沈傲君将耳朵凑近,陈彪小声的说道:“老板,是林知婉那个贱人砸的!”“哦,原来是她啊!”沈傲君腹黑的脸上划过阴险,薄唇勾着邪气,他松开陈彪,目光直视周栀,“周小姐,不要意思,要麻烦你和警察先生走一趟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傅瑾冲到周栀面前,张开双臂,像老母鸡护鸡仔似的,“栀栀一直和我们待在宴会厅,她怎么有机会伤人,再说了,你又算老几,警长还没判案呢,你凑个六饼热闹!”沈南归阴着脸,虽也质疑过周栀,但还是公正的说道,“二叔,这是刑事案件,不是沈家内务,有些话说出来是要承担后果的。”说完,他也走到周栀身侧,以自己的身躯庇护前妻,留下林知婉行只单影,像个被丢掉的弃妇。周栀感受着男人身上散发出熟悉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抿了抿唇,嫌弃的往旁侧挪了下。沈南归的俊容瞬间又冷了几分。“对!二爷说的没错,我记起来了,就是周栀拿花瓶砸了我!”陈彪对沈傲君忠心耿耿,他指着被两个男人保护的周栀,煞有其事的说:“三年前,我就认识这个女人了,她一只野鸡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塞钱给我让想个接近沈总的机会。当时我在医院工作,正巧沈总出车祸住院,就安排她接近沈老夫妇,这才给了她机会表现。后来她嫁进了沈家,就翻脸不认人,这次我手头有点紧想找她借点钱,谁知道她居然怂恿我协助她搞垮沈家,独吞家产!我不同意,于是她便用花瓶偷袭了我,这女人实在恶毒贪婪,警察先生,你们快点把她抓走!”陈彪跟戏精似的,将这些莫须有的谎言说的跟真的似的,大家一时间都被他蒙骗。集体大喊:“请沈老太,沈总秉公处理,抓住这个罪妇,以示公正!”林知婉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原来彪哥的老板就是沈傲君!有了他做靠山撑腰,周栀一个乡村野妇,这次死定了!她偷偷瞄了眼沈傲君,男人也正好看向她,林知婉还是有些畏怕这个心狠手辣的老男人,毕竟连自己的亲侄子和母亲都杀,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