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严重吗?”警员脸上闪过不悦。“如实回答哦。”“你们觉得是我杀了他们?”黄森抬起双眸与警员对视。“没有,只是了解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死不休。”闻言,两位警员都开始警觉,眼神犀利的质询:“你认真的?”“这个回答你们满意吗?”记录的警员敲着木板砰砰响,“黄森同学!不要在这里耍聪明,问你问题就好好回答!”“我回答了啊,不死不休。你们被人好几年不停歇的欺负,老师不作为,家长没时间,你还要我感恩戴德的说出感谢他们的‘关照’吗?”“……咋不说话了?他们该死!死了就死了,又不是我干的,你们找我做什么?!上来就不算严重,既然不严重,我回答啥有关系吗!!!而你都知道很严重却不去把那几个没死的关进去找我嚷嚷什么!”黄森站起死盯着他们,“你们根本不懂别人的痛苦,上来就在那叫!叫什么!”“黄森同学,别激动,我们没有其它意思。他们霸凌的事,我们后面会去他们家里开展工作的。我们只是想了解下他们有没有和外来人员联系,有没有仇人在外面。”两名警员都出声安抚着,前面话说重了?没有吧?“学校里经常被霸凌的不止我,至少有三个,你们自己去找他们吧,我要回家吃饭了!”黄森转身开门就走。“呃,等等!这孩子!”“算了,菱器没动静,他身上没邪祟的气息,应该在其他人那。这可是最近才从县里申请下来的扫描类,不会出错,走吧。”……菱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