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怔了好半天才回神,然后转头又朝纪凌川看了过去。他腰际似有隐隐的青筋暴露,并且,正慢慢向着四周延展。“除了那样,就没别的方法吗?”舒言心很疼,但又更希望有其他的办法能帮他缓解。“不知道,但如果这个蛊是被改良过的,那也只有白金武才知晓所有。你们现在在哪,什么时候回来?我觉得。。。。。。或许六隐山的水对他会有帮助。”崔文君在那边问。舒言想了想,回道:“我的计划是在这里多待几天,纪总也和我说过,等这里的事情解决完后就去一趟六隐山。现在。。。。。。我会考虑让他提前去。”“那今晚你先观察下吧,你们那天并没发生真正的关系,或许,问题不会太大。”崔文君安慰道。“我知道了,先这样。”舒言把电话挂了,然后开门去浴室那接了一盆水。村里的水都是打井抽上来的,夜晚的水更是冰凉,摸上去,就像放进冰箱冻过一样。她用一条毛巾沾湿了水,保持半湿的状态给纪凌川敷上。纪凌川的颤抖稍微减弱了,但也只是缓了片刻,他又开始发颤。舒言干脆将他身子翻过来,用毛巾捂住他。纪凌川又不抖了,睁眼沉沉的凝视她。“你可以不用管我。”半晌,他开口道:“这点事,我能挺过。”舒言皱眉,目光移向他下腹有契约的地方。那朵彼岸花此刻竟然黑到发亮,比上午她见到时更加明显!纪凌川也注意到了。“我看看你后面。”他又道。舒言此时也不忌讳什么了,将睡衣的外套脱下,背对着她,露出她光滑的背。这时的她没有穿内-衣,所以,只一眼就看到了她后背的另一朵彼岸花。“你的也变深了,但是,还是红色的。”他轻抚道。舒言转头努力朝后看,见那朵花确实比先前更深了些红色。只是,他发作起来难受无比,她却像没事一样,并没感觉到身上有任何问题。她很快又将外套穿好,而此时她手下的毛巾已经升温,她不得不再重新湿水,并再次捂上去。后来这一整夜,她都在不停重复着湿水、拧干、冰敷的动作,一直到天渐渐亮了,纪凌川才终于缓下来,闭眼睡着了。而她也很累,不知不觉,居然也倒在了他身上。清晨的鸟鸣叫醒了沉睡的众人。舒言醒来,立马红了脸,赶紧从他床上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