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她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荒唐骚气的话。看着手中的离婚证。果然,结束这场婚姻是她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她再也不是那逆来顺受形同提偶的陆家太太,也不要在做这南城第一世家名媛的千金小姐。她,只想做楼穗。想做这二十六年来,她都不能做的事。晚上十一点,余柏琛收拾这工具,楼穗开着白天刚洗过的车进来。“打烊了。”他头都没抬,先发制人。楼穗放下车窗,神情镇定,慢悠悠开口求助。“胎压不稳,不敢开,帮忙看一下呗。”男人的身影顿了下,缓缓抬头看向她,目光在审视。楼穗自我介绍:“我是这的会员,经常来这保养,记得我么?”他能记得个屁,这车半天前刚划入她名下,作为离婚协议财产分割的一部分。“下车。”他没多说一个字。楼穗内心一个激动,眼神中十分得意,迅速下来,处在车旁。余柏琛跃过她,半身探进了驾驶座里,查看车上的仪表。胎压灯闪烁跳着,余柏琛简单检查了下便清楚了问题,只是刚要撤身退出车里,整个身体却被堵着了。楼穗一脸茫然地看向他,开口问。“问题大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这样了。”两个人的身体夹在车门口,如此紧挨着,让余柏琛眉头紧锁,尤其是她半低着身体,她领子里的风光毫不留情地呈现在他眼中。余柏琛收回目光,无情地将她扯开。“压了钉子,车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人毛病不少。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工具往后轮处走。楼穗耳根后燥热,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确实如那黄毛小妹说的一样,他对自己不感兴趣。她盯着车房偌大的反光黑玻璃里的自己看,肤白貌美前凸后翘,修长的大白腿,可为什么就找不到一个想跟自己上床的男人。这么诱都不行,难不成自己真得花钱去拼个男模?想起跟余绍淮离婚时,那狗男人的说话,楼穗觉得一股火拼命往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