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太子和太子党人春风得意。他们的人虽然死伤惨重,却即将赢得最后的胜利!他们深信黑色盾阵中就是太子妃。因为赵尚书亲自确认过。从大战开始,黑衣军阵就一直处于他们的监控中,人根本不可能被掉包!早晨的风,轻轻拂过众人的身,轻轻拂过黑衣军阵中那个金色身影的身,吹动着她的白色面纱,仿佛也极是好奇?然后,那个金色身影就摘下了面纱。众人就看清了她的模样!那是一个眉目如画的空灵少妇人,一双大大的丹凤眼如同星空,眸子亮如天上星,一静一动皆迷人至极,一眼望去让人无法自拔,只想沉醉其中。她身材修长,金色丝绸衣裙紧贴肌肤,胸前高高耸起,腰纤细得惊人,只堪盈盈一握,貌若从山间走出的精灵,更像是堕入红尘的仙子。此时,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金凤凰。此倾国倾城的少妇人,正是荒州王妃司马兰。这一刻。除去荒州王府的人外,全场震惊。夏帝鹰眼中精光爆射,眸中异彩连闪,眉头一皱,满心疑惑。他很确定,这些黑衣亲卫最初护着的人,就是太子妃!赵尚书绝不可能认错自己的女儿!这个黑衣军阵不仅一直处在太子的监控下,也一直处在皇城司的监控下,绝不可能中途换人,所以,小九是怎么做到的呢?他深深的看了夏天一眼!有意思!旁边。皇城司副都司震惊得满脸错愕,喃喃的道:“司公,这就是圣人的手段吗?”“万众瞩目下,这是大变活人啊!”魏公公虽早有预料,却依然有些震惊:“是!”“圣王,不可测啊!”皇城司副都司情不自禁的点头:“相信了!这手段简直是神鬼莫测!”其实,现在最震惊的是太子、右丞相曹威、兵部赵尚书!他们的心直往下沉,宛若坠入深渊。“不可能!”赵尚书看着美目含泪,一步步走向司马剑的荒州王妃司马兰,绝望的吼道:“这绝对不可能啊!”“我的嫡女怎就变成了荒州王妃啊?”此刻,右丞相曹威也是一脸懵逼,一脸惊吓:“事情怎又变成这样了?”瞬间,他和夏天交手的往事全部涌上心头。每一次设计荒州王,他都觉得占齐了天时、地利,一定会成功。但,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失败!荒州王总有神奇手段化解他的杀招,让他输得一塌糊涂,输得一败涂地,输得想吐血!想到这里,曹威又感觉喉咙一甜,想要吐血为快!荒州王,真是他的克星啊!是他曹威的灾星啊!此时此刻,最难接受这个结果的是太子夏雨!他吓得心肝颤抖,以为眼前出现了幻觉,疯狂揉双眼,喃喃的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啊!”“太子妃怎就变成了荒州王妃啊?”但,就算他将双眼揉得通红,如同一双兔子眼,眼前之人也是荒州王妃司马兰。太子感觉胸口憋闷难以呼吸,难受得想要原地爆炸!他指着越走越近的司马兰,不甘心的颤声道:“父皇,儿臣确定,刚刚荒州亲卫护卫着想要逃的就是太子妃,不是荒州王妃!”“这个荒州王妃打扮的女子,定是妖人变化来陷害儿臣的。”“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啊!”夏帝看着慢慢走近的司马兰:“太子休要乱说,这就是荒州王府司马兰!”这时。司马兰泪眼婆娑的走到夏帝面前,娇躯有些微微颤抖,一幅被吓坏的模样:“父皇,儿媳只是想回司马府与父亲告别,却不料太子派兵堵住了前门和后门,不让儿媳出门!”“后来,王爷只有让儿媳翻越围墙而出,说得明明白白是回司马家告别,结果,太子就派兵截杀,欲要杀了儿媳!”“请父皇做主!”“呜呜呜”司马兰的眼泪滑出眼眶,轻轻啜泣,模样令人疼惜!此时,太子感觉脑袋“嗡嗡的”,差点摔到在地。这次麻烦大了!“哼”左丞相司马剑黑着脸道:“太子殿下,荒州王妃乃是司马家的女儿,今日她将启程回荒州,想要回司马家与本相告别,究竟何错之有?”“为何你要调动大军围杀他?”“太子殿下,虽然你是储君,但无端杀兄弟之妻,杀朝廷丞相之女,也要给个说法吧!”说到这里。司马剑跪在夏帝驾前,一脸愤怒的道:“陛下,老臣这十多年来对您忠心耿耿,自认为处理朝廷政事更是尽心竭力,虽说没有功劳,但也有苦劳吧!”“兰儿是陛下看着长大的,后来嫁给九皇子,也是陛下的儿媳!”“现在,太子无端截杀老臣之女,截杀陛下的儿媳,请陛下为兰儿做主!”夏天启奏道:“父皇,太子不仅想杀儿臣之妻,更是诬陷儿臣掳走太子妃,想要儿臣名誉扫地,成为皇族罪人,其用心险恶,请父皇给儿臣做主!”这时,白虎、李三和被围杀的荒州王府亲卫齐齐跟在夏天身后跪下,虽然没有吭声,但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皇帝做主。紧接着。红袍的御史大夫一脸愤怒的出列道:“陛下,臣参太子六宗罪。”“第一宗罪,太子在无圣命的情况下,带兵围困亲王府,肆意堵亲王大门,无视国法,其行嚣张跋扈。”“第二宗罪,太子在无调兵虎符的情况下,私自截留入城搜查的帝都大营士兵,并收为己用,其心不可测。”“第三宗罪,太子无端带人截杀荒州王妃,有谋杀荒州王妃的嫌疑!”“第四宗罪,太子诬陷荒州王掳走太子妃,现在证明,这就是栽赃陷害,其心不正!”“第五宗罪,太子在帝都内打开杀戒,大打出手,毁坏民宅,惊吓子民,其行不正!”“第六宗罪,太子能调兵在帝都大打出手,离不开右丞相曹威和兵部赵尚书的支持,有营私结党的之嫌!”“噗通”太子、右丞相曹威、兵部赵尚书都吓跪了!祸事了啊!太子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父皇,儿臣冤枉啊!”“太子妃昨夜被贼人掳走,儿臣心急之下才办错事的啊!”就在这时。“报”一个金甲禁军前来汇报:“陛下,外面来了一个赵家的侍卫,说是太子妃昨夜就回到了赵府,一直没有不见赵尚书回府,很是着急。”“现在听说赵尚书在此,太子妃派这个侍卫来传话,说有急事与赵尚书商议,让他快些回去!”“什么?”太子、曹威、赵尚书听闻此言,宛若五雷轰顶,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啊?怎么自辩啊?怎么自救?局势怎就变成了这样啊?“噗”太子终于忍不住喷出了第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