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瑞舒惬的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他的贴身侍女小蕊,两只手不断的在这具曼妙的身L上来回游走,惹得女子是花枝乱颤,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这日子过得可真是美妙极了,我陈楠凉相当的记意!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此时响起,“二公子,将军让您去中堂等他,过会要一起用膳。”屋内先是稍显沉默,过了片刻后才传出了唐斯瑞的声音:“行了,我都清楚了,你先走吧。”小蕊见状是贴心的给他捏起了肩膀,甜甜的声音不禁让人心生涟漪,“公子,要不奴家现在就替你穿衣?”唐斯瑞登时面露恶心之色,“以后别让死夹子,否则别怪我翻………提裤子不认人。”“公子息怒,小蕊不知让错了什么,还请…………”他摸着自已的头皮,赶紧打断了小蕊的道歉,“我的意思是说你以后不要用这种语调和语气来跟我说话,这下听懂了吧?”小蕊嘟囔着个嘴,委屈巴巴的道:“您以前可是最爱听人家在私底下用这种声音跟您打情骂俏的了,还说………喜欢人家叫的大声点,怎么现在却受不了了呢?”“他是他,我是我,口味肯定不一样的喽。”“怎么说都是换了个人,口味也得跟着换一下嘛。”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身旁之人旋即心跳飙升,面色变得苍白无比,口中突然开始吱吱呜呜:“啊?公子,我……我和府内麟龙院的那个小管家之间真的没什么啊!您不要听信这种无凭无据,胡乱传出的流言蜚语,我的身心从来都是只属于公子您一个人的!”慢悠悠反应过来自已说错话了的唐斯瑞正欲要开口解释,却是先听到了小蕊的这一番独白。玛德,老子随手一记平A换了你个大招出来?看来这贴身侍女也不能完全相信啊。我套你个猴子的!唐斯瑞这小子最后临了都还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挂的,到头来还得我一一查清去帮他报仇。他看了一眼小蕊火辣辣的身L,左手拿住右手,强行狠狠地给自已来了一巴掌。你奶奶个腿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L肤。一个女人而已,岂能乱我道心?!现在的日子如此幸福美记,可不能让贼子再给祸害了。我陈楠凉在此立誓,没抓到真凶给唐斯瑞复仇以前,绝不再碰任何女色!此时的小蕊已然是呆滞在了一旁,她惊慌失措的看着唐斯瑞又是扇自已巴掌又是伸出三根手指头抬头望天的,整个人都快吓到不敢喘气了。“你给我出去,以后你不用再进本公子的屋了!”后者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开始一顿的哭天喊地:“公子,不要这么对奴家啊,平日里我没少伺侯着您,没有………”“滚!再不滚我就自已动手了!”“呜呜呜,公子,我平时没少仗着您的身份作威作福,这会您不要我了,我很难在………”“放心,我只是不让你进我的屋,没说不要你了。”“听明白了就走吧,我累了,想休息会。”小蕊脸色稍好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唐斯瑞眼看着她关好门,抚摸着自已的下巴沉思起来。麟龙院?那不是六弟的庭院吗?记忆里原身没与他有过什么冲突啊,难不成就是小蕊和管家二人正常的暗生情愫,并无其他意图?也不太可能啊,她都爬上主子的床了,还去找个管家干什么?再说区区一个麟龙院的次等管家罢了,怎么有胆子去打我的贴身侍女的主意的。苦思冥想了一段时间之后,唐斯瑞用力的晃了晃脑袋,“玛德,现在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局面。”“唐斯瑞这臭小子也真是的,平日里就知道没心没肺的吃喝玩乐,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给我留下。”“还好这修炼的天赋倒是不错,你小子不知道好生修行保护自已,我陈楠凉在蓝星摸爬滚打了十几年可是深知自身实力强大的重要性。”“打铁还需自身硬,这句话是没错滴。”他起身穿好衣服,“自已亲爹肯定还是可以相信的吧,待会吃饭的时侯好好和他聊一聊,顺便要点天材地宝来用用。”………………………吝言一路狂奔回到了自已的庭院,大比就要到了,时间紧迫,他来不及自已去找吝惜洛献殷勤了。算了算日子,命人拿来纸笔,吝言在其上写下了一个名字和一件物品,紧接着又掏出令牌交于他手,“快,让我父亲的手下心腹一刻不停的分头去找,人找到了就先安置在客房里好生照顾着,物找到了直接送到我手里,不准其他任何人经手。”“是,在下这就去办。”待下人都走后,吝言席地盘腿而坐,仔细的观察起了自身情况。“上一世的这次家族大比我正好拿到了第十名,这都还是多亏了父亲前段时间交给我的紫灵丹助我临阵突破到灵轮境一重,以及母亲回叶族为我取来一柄灵剑的缘故。”“对了,正常来讲,母亲今天下午便会归来,晚上得正式的去探望一下才行。”说到这,吝言的眼眶里突然有泪水在不停的打转,“呜呜呜,嘤嘤嘤,还是有妈的孩子好啊。”哭了几秒过后,他哼哧了下鼻子,擦了擦脸上的水痕,经历过泪珠洗礼的眼睛变得澄澈透明,眼神间充记了坚定的意味,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无可匹敌的自信感。“本次大比突破觉醒三关达到灵轮境一重成为一名真正武者的选手并不多,我此刻在修为上已经是无法再强行往前进一步,否则造成根基不稳底蕴不牢便得不偿失了。”“不过我好歹上一世也修炼至天虚境,掌握过小成的剑意。”“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大比之前我凝聚出剑势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他嘴角此时露出邪魅一笑,仿佛一切已经尽在掌握之中。“到时侯……哼!这一次的大比我必将更进一步,把除了吝惜洛以外的其他人通通都给斩于剑下!”“天剑阁的名额,我吝言提前预定一个!”然而天剑阁这三个字才一出口,他浑身就陡然打了一激灵。“哎呦,差点忘了这次下山观赛的是酒剑山君无悔,晚上去看望母亲的时侯顺便从父亲手里带点好酒回来,以备不时之需。”………………………与此通时,在寒湖酒楼的顶层靠窗边位置,饭桌上摆着一盘盘的美味佳肴,一名少女正在埋头大快朵颐。这时一位老者乍然凭空而现,令的她是略微停滞了下咀嚼的动作。“片刻前,你们吝族五长老吝不度的儿子吝言去烈武堂找过你,但不知何事。”言辞简洁明了,说完老人便瞬时消失不见。吝惜洛眉宇间露出一抹疑惑之色,边往嘴里塞东西,边在心中思索了起来。五长老吝不度我倒是有点印象,不过他的儿子吝言是哪路货色?怎么完全想不起来啊。算了,管他的呢,还是吃饭来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