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混蛋!你混蛋!" 慕天星吓得哇哇大叫,凌冽偏偏是越抱越紧! 她推他,打他,踢他,他都稳如泰山般将她禁锢在怀里! 伸手想要遮住流露出的春光,偏偏他的手臂横在那里,直接压在她美好的白兔,将白兔都压的变了形! 他却还毫无知觉,一脸紧张关切地看着她:"宝贝,你怎么了不哭不哭,我是不是哪里弄疼你了你说啊!" "放开!放开!放开!" 慕天星哭的更加撕心裂肺,小嗓门都快要喊破了! 凌冽心急如焚,只好将她暂时放开,伸手去按床铃! 很快,卓然的声音响起:"四少。" 凌冽焦急道:"让阿诗来一下,天星好像被我弄疼了!带点药膏!擦在女人那里的那种!" 卓然似乎是愣了一秒,随后声音都透着隐匿不住的惊喜:"好好好,我马让她去!" "啊~!!" 慕天星简直要疯掉了! 狂叫了一声后,抽过被子死死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凌冽伸手去扯,她一阵毫无章法的乱踢! 哪里有人这么白痴的,说个话也这么白痴! 什么叫她疼了 什么叫擦女人那里的药 这不是存心惹人误会吗以后她还要怎么见人啊! "凌冽!你这个混蛋!你不要喷我!不要进我的被窝,你走开!走开!" "宝贝,你让我看看,是不是弄破了我只是轻轻吸了一下而已……" "啊~!你不要再说了!" "宝贝,你别这样,你这样抗拒我,我会伤心的,我们之前不是已经相处的很融洽了吗" 他努力去扯,可是她防御的太过凶猛,他的双腿又不能动,只能坐在原地无力地看着她。嘴里的柔哄一直没停过,而她的叫骂声也一直没有停过。 很快,曲诗来了。 她一眼望去,看见圆形的大床,慕天星裹着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嘴里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的。 而凌冽则是披着睡袍,半敞开着身,无力又无奈地望着那一团。 他脸纠结的表情,还有心疼着急的样子,都是这般明显,让曲诗忽然想起了自己有回考试不及格却不敢跟自己说的儿子来! "四少!" 曲诗走过去,手里拿着一瓶纯天然的芦荟胶。 这个东西,她第一次的时候擦在伤口,很快消炎镇痛了,恢复的很好。 凌冽看见曲诗过来,赶紧轻轻拍着那一团,道:"宝贝~!天星" "呜呜~滚开!sèláng!坏人!"慕天星真是羞死了! 她听见曲诗来的声音了,可是这时候,她什么都没穿,要是打开被子让曲诗给自己看的话,身子自然会被凌冽看去,虽然凌冽已经看过了! "呜哇~!混蛋!"她越想越急,越急越哭! 曲诗知道慕天星是个特别容易害羞的女孩子,略一思量,觉得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于是道:"四少,您先避开一下吧。" 凌冽捏紧了拳头,瞳孔掠过不忍,又忽然看着曲诗,耳根一红,道:"我可能……没有经验,所以一时不得要领,弄伤了她,你一定帮她看仔细了。" 曲诗心大喜,满脑子想的都是明个儿一早,要弄什么补汤给慕天星喝,好让她赶紧给四少生个可爱的小宝宝。 "四少放心!我一定会把慕小姐照顾好的!" 曲诗说着,将凌冽的轮椅推到床边去,便没再管他了。 她绕过半个床,来到慕天星那边,蹲下身,轻轻拍着她的背,道:"慕小姐" "呜呜~让他走!" "他走了,四少已经走了。" 曲诗哄着她,心想,这丫头才十八岁,真是不容易。一定是第一次xíngfáng,所以疼极了,发脾气了的。 "慕小姐,您听我说,您现在需要清洗一下,把血迹跟污渍都清洗干净,然后擦清凉凉的药膏,睡一觉,第二天醒来,什么症状都没有了。" "呜呜,不是的,你也出去!出去!" "慕小姐,是女人,都要经历这么一回的,您别太紧张了。四少是真的疼您的,您看,您一哭,四少都急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您快点出来,我去帮您放热水吧" 慕天星听着曲诗的话,羞得不行,更不想出去了。 又听她说要去放水,吸吸小鼻子道:"你去吧,你去放热水!" 曲诗闻言一喜:"我这去,您快点出来,水放好了,我来叫您。" 被窝里的小丫头,竖起了耳朵,非常仔细地听着脚步声远远离去的声音,当空气里似有水花声响起的时候,她赶紧从被窝里露出个小脑袋来,盯着外面看了看,发现偌大的房间只她一人。 心一喜,她迅速从被窝里钻了出去,随手扯了一套短袖长裤的睡衣,回了被窝里穿好,又踩着拖鞋要往外冲! 当她冲到客厅的时候,看见凌冽正坐在轮椅,一脸紧张地盯着她! 慕天星怒发冲冠,美少女的小宇宙要爆发了! 而凌冽的目光,热切地自下而扫了她好几眼,开口便是:"小乖,你那里擦过药了" "我擦你祖奶奶!" 慕天星怒吼一声,抡起小拳头朝着凌冽冲了过去,不顾一切地拳打脚踢起来! 凌冽闭着眼,咬牙忍着。 他能感觉到小丫头是真的生气了,因为往常她砸下来的小粉拳,那才是花拳绣腿般,挠痒痒一样。但是现在,有一两拳,或者一两脚,招呼在他身那是真的疼!tqR1 曲诗从浴室里追出来的时候,看见这样的画面! 她完全吓傻了,又迅速反应过来,前抱住慕天星的腰肢将她从凌冽的身扯了下来! "慕小姐!慕小姐您一定要冷静!" "混蛋!占我便宜!老是这样!以为老娘好欺负!" "慕小姐!您消消气!" "我要揍扁他!" "四少是个残疾人,无论您怎么对待他,他都没有还手的能力!您真的忍心吗" 得说,还是曲诗最了解女人的心意了。 这番话一出口,慕天星立即安静了下来,可是,好景不超过两秒,她又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的腿不是不能动吗每次半夜是怎么爬到我身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