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静欢抬眸正对上男人黑眸升起一抹杀意。
完了,自古皇帝一向生性多疑,墨恒也不意外,即便他在宠自己,怕也让他产生了疑虑。
这回真的太高估自己在皇帝心中的位置了,还是春夏看得透。
“说,你在找什么?”墨恒在次冷声问。
“陛下,您听臣妾给你狡辩不……不是,您听臣妾跟你解释,臣妾想您了,您信吗?”
贝静欢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
“你猜?”
墨恒阴戾地盯着她,如同一只杀红了眼的野狼。
“我……我……猜不到。”原本胆大包天的贝静欢,在他强大气场之下,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墨恒抬手一剑将蜡烛拦腰斩断,剑尖扎在柱子上,蜡烛在剑上依旧闪着微弱的光芒。
这突然的一下,吓了得贝静欢心惊胆战。
墨恒语气冷漠:“看在你父贝将军的脸子上,朕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在找什么?”
这语气冷的仿佛能将她头到脚,冰冻三尺,感觉周遭空气都冻凝固了。
是在警告她,如果在不说实话,就会如同那只半折的蜡烛,即便不死也没什么好下场。
贝静欢定了定神,忙跪地:“回陛下,臣妾是来找您的。”
“找朕何须偷偷摸摸?”
“陛下,不是臣妾想偷偷摸摸来找您,只是柳公公说您已经歇下了,死活不肯帮臣妾通报,臣妾这才不得以翻窗来找陛下,如有冲撞,还请陛下恕罪。”贝静欢硬着头皮一口气说完。
“真的是来找朕的?”墨恒眼神充满审视。
“嗯嗯。”贝静欢乖巧地点了点头。
“找朕,翻柜子做什么?”
“陛下,臣妾绝对没有其他什么坏心思,臣妾只是想找陛下在冬猎名单中加上阿冥,仅此而已。”
墨恒一愣:“你是说,你刚刚是在找冬猎名单?”
“对,臣妾进来没看见陛下,又怕明日起不来床,误了阿冥冬猎之行,这才斗胆在陛下的床上乱找,臣妾知错了,陛下要打要罚臣妾绝无怨言,只希望陛下能带阿冥冬猎。”贝静欢一脸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