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踮着脚尖,玉臂长伸勾住了谢宴辞的脖子。
男人身形高大,姜稚整个人都偎进了谢宴辞的怀里。
因为举着手,包裹着身子的披风散开来,露出了掩着的春光。
现下顾不得害羞,姜稚急切的吻了上去。
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唇角上还留着一抹柔软和馨香。
谢宴辞差点要被姜稚的大胆气笑。两人挨在一起,呼吸清晰可闻。
几次三番,谢宴辞嘴唇紧闭,拒绝的很彻底。
姜稚脸颊通红,那点冲动和勇气早就在试探里消磨殆尽。
她难堪的咽下口中的水,长长的睫毛抖动,眼圈忍不住发红。
罢了,情爱之事本就不可勉强。
只是没有完成陆喻州交代之事,怕是回去之后又要经受一番折磨。
想到陆喻州的手段,姜稚只觉绝望,肉眼可见的白了脸。
察觉到怀中之人的害怕,谢宴辞低着头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眼底一片乌沉。
谢宴辞揽着腰的手顿了下,呼吸彻底乱了。
“你也是这么对他们的?”
屋内一片昏暗,男人清越的嗓音透着沙哑,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这样的事你也对他们做过?”
“没有——啊——”一声急促的惊呼,天旋地转间,姜稚已经被谢宴辞困在了身上。
“咚”的一声闷响,手中茶盏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杯中的水打湿了姜稚的鞋袜。
薄薄的披风从肩头滑落到腰际。
姜稚缩着肩膀,被谢宴辞抵在墙角避无可避,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好似摸索到谢宴辞的意思,笨拙的解释:“我没有……没有在别人面前这样……”
“唔——”未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
突如其来的吻又快又急,来势汹汹不容拒绝。
嘴唇轻咬,舌尖跟着发麻。
烛光跳跃,纠缠的身影来到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