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礼将她按下,沉笑,“都累成这样了,你还有力气下的来床?”
闻言,姜娆使劲瞪他。
她累成这样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之后,明明陆宴礼已经跟她说过了不用特意送他,但姜娆还是捡起睡裙套上,执意起身。
客厅外,姜娆步子不太稳当,单薄的身子跟快要散架了一般。
陆宴礼忍不住摇头一笑,将她一把打横抱起,走到门口。
他将姜娆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嗓音低沉,“送到这就可以了。”
姜娆温柔浅笑,乖乖点头。
陆宴礼喜欢她的这副样子,乖的就像一只柔软的小奶猫。
但他知道,姜娆骨子里从来就不是一个乖顺的人。
她是野的,是带刺的。
她不属于温室,她更像是扎根在幽深森林里,与众多荆棘挣扎生长的野玫瑰。
现在这样温顺的她,平日里真的太少见。
陆宴礼情不自禁抬手,温热粗砺的指腹轻抚过她白皙的脸颊。
这一瞬间,他不想走。
下一刻,陆宴礼突然俯身,紧实有力的小臂以一种绝对的力量,将她牢牢的困在怀里。
姜娆没挣扎,静静看他。
陆宴礼,“我这一走就是几天,有些事我们提前说清楚了。”
姜娆明艳的小脸似笑非笑,“你想说什么?”
陆宴礼,“你那枚刚才被我扔进垃圾桶里的破戒指,既然戒指都没了,之后不许你再跟那个姓靳的有什么牵扯。”
“订婚更是想都不要想!”
姜娆没应,她伸手攀上他的脖颈,凑近,主动在他寒凉的唇上轻轻一吻。
不吭声,是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得到陆家的消息,并不能确认这门亲事到底能不能退掉。
吻他,是她私心里也很排斥这桩亲事,她根本就不想去订什么破婚!
陆宴礼对她的这个吻很满意,眉梢轻扬。
旋即,姜娆抱起手,一双明眸慵懒的看他,“你也是,在那边可别给我惹什么风流债回来了!”
陆宴礼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笑的肆意,“嗯,你一个人就够我慢慢还的了。”
“不放心,可以二十四小时查岗。”
“我可没那么闲。”姜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