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姑娘。”
“我……我胸口疼。”
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让姜稚白了脸。
春桃也慌了手脚。
自从姜稚长开之后,身形日渐饱满,如蜜桃一般,快要沁出汁来。
府中奴才望着姜稚的眼神有时也控制不住的露骨。宋氏就让春桃每日寻了白色布条将那惹眼的丰满给绑起来。
或许是今日绑的紧了,才让姜稚疼痛不已。
得找个地方,把衣裙解开看看。
假山是不行的,姜稚咬着红唇,向着竹林旁的阁楼看去。
那小楼半隐在竹林后,应该不会有人进去。
主仆二人相携着上了阁楼。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见陆喻州与几位年轻公子说说笑笑进了园子。
一行人中,当数陆喻州才学相貌最好。虽门第不显,却不妨碍众人围着他似众星捧月。
又恰逢娶妻喜事,几人谈笑间都尽是对他的恭维。
陆喻州薄唇微挑,温润如玉。
仔细看却笑不及眼底,客套疏离的一一拱手道谢。
余光却时不时的往周围寻去,有些心不在焉。
园中花草葱茏,鸟鸣婉转,假山一侧,翠竹摇曳,隐隐透出一角藕色裙摆。
陆喻州心神一动,垂在两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攥紧。
复又松开,像是终于松了口气。
没人知晓初在假山遇到姜稚,他是多么惊艳。
娇媚的少女有些莽撞的扑过来,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以至于在察觉出她的意图时,还是默许她将口脂蹭下。
可陆喻州并未想过,一时心软,竟惹出后面那么多事来。
姜元宁怒斥他们私通有染,大闹退婚。
往日好友亦因他娶了背负着不安于室名声的姜稚,对他指指点点。
自己本受尽追捧,却因姜稚千夫所指,又在春闱名落孙山,彻底跌进泥里。
美色误人,他便顺理成章的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每每看见姜稚半张着朱唇,眼波潋滟的求饶,陆喻州便想折磨的她狠一点,更狠一点。
直到一发不可收拾。
可无论怎样,姜稚始终都是他的人,他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竟然会连她的尸骨都未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