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就知道三弟行为有不妥,萧公子不是去提醒三弟纠正错误,也不是把事情告诉父皇,让父皇处理,而是私自拿捏在手里,当作把柄,不知道什么时候圡拿出来威胁三弟。”
“结果自己犯了大事,父皇暴怒,你又改变主意,用这个消息转移父皇的怒火,从而让自己逃避责罚。”
“萧公子这么满心算计,心眼多得跟筛子似的,从小到大,也不知道算计了多少人。”
“本王甚至不知,父皇是不是也是萧公子算计的一环。”
“毕竟,只要攀上父皇,萧公子可就鲤鱼跃龙门,直接改变了阶层。”
这话意有所指,只差明着说他是野种。
萧景乾脸色十分脸看,天德帝的脸也黑了下来。
安王道:“父皇,儿臣以为,这种敢混淆皇室血脉的大胆狂徒,该诛九族!”
萧景乾的脸色这下不止难看,更是惊慌,忙道:“皇上,皇上,草民是你看着长大的,您相信草民,从未欺骗过您。”
他说着又对安王喝道:“安王爷也狠的心,本公子乃皇上的孩子,安王要诛本公子九族,是要把皇上和安王自己一起诛了吗?”
“是要把整个皇室一起诛了吗?”
安王冷笑:“你是父皇的儿子?”
“呵,那你的血怎么不能跟父皇的血溶合在一起?”你
“也别说什么别人陷害你,本王和靖王同样滴血验亲,可都是和父皇的血溶合在一处的。”
“滴血认亲就是铁证!你就是父不详的野种,欺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