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而来,你们可是清楚?”
两个儿子摇头。
“我怎么生了你们如此蠢笨如猪的东西,等攻破镇关再告诉你们。”
*
齐国军队里,齐宣恒半躺坐在大椅上,身段窈窕侍女帮他扇风,他一边吃着干瘪的葡萄,一边和岳宏闲聊。
“怎么样了?凌啸风的法子好用吗?”
岳宏恭谨道:“似乎有用,刚才看见启兵从城楼上摔下,若不是发起高热,大脑混沌,正常人是不会从城墙上摔的。”
齐宣恒身体坐直,他阴郁目光看向楚军前方,萧家父子三人正坐在高头大马上。
“南有凌啸风,北有战天毅,他这个连胜三十多场战役名头,就是用这种方法下毒,传播瘟疫而来?”
说起这个,岳宏也觉得不耻。
大启军确实手段脏脏,又是偷马,又是放火。
可人家半夜直来直往,没用下毒招数。
他们自己守不住罢了。
齐国被偷三千匹马,楚国被偷五千匹。
齐国被烧一百多个营帐,楚国被烧三百营帐,烧死两千多人。
齐国人发现的早,也没有盲目去追放火的,几乎无人伤亡。
楚军看似军律严明,战争经验丰富,胜仗多。
但岳宏觉得,靠着下毒而来的连胜战绩,虚的很。
齐宣恒又说:“本君听说,楚王连下三道然他班师回朝的密函,他抗旨不遵,可知为什么?”
岳宏说:“难道是被战承胤给气恼了,不攻下镇关,死不罢休?”
齐宣恒摇头,把他一张密函交给岳宏。
岳宏一目十行看下去。
目光犹疑又惊,“镇关有粮有水,咱们早已知晓,可具体数目,居然有上千万斤。”
这可是上千万斤啊,大齐军队省一点能吃一年。
这还只是大米,若是加上面粉,六百万斤。
还有一条河水源,一个大水库的饮用水……
这些资源,在天下大旱尤其珍贵。
“君主,凌啸风是为了水和粮食,攻打镇关?”
齐宣恒摇头,“非也……”
“为炸药,箭驽,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