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秦砚风身上捞不到什么,就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想当初为了搭上他,是直接进男洗手间,引诱他做下了荒唐淫秽的事。
薄靳司可以不介意她已婚的身份,也可以宠她,纵着她,但不能容忍她把自己当成蠢人,尤其是再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程芜一贯知道轻重,不敢试探他的底线,一再保证与自表心意下,薄靳司放过了她。
期间他接了个电话,下午要回公司,程芜非常懂事地提出自己开车回去,不打扰他工作。
回到别墅,程芜安排人给她重新做了一顿午饭,吃饱之后又美美睡了一觉,才出发前往赛车基地。
基地建在郊区,依山而建,全长20公里,弯道有二十多个,起始高度比城市平均要高出200米,山顶风光更是秀丽,给寻求刺激的人提供了一个速度与激情环境,又给其他观赛者提供了一个良好的休憩环境。
程芜照例寻了个不算偏僻的观赛位置坐下,场上的车蓄势待发,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开始。
程芜掩下满心苦涩,强打起精神盯着场下的车,车身激射而出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飞走了。
什么时候,她也能这般自由呢?
抛下一切不甘与执念,把自己还给自己。
她充满希冀的眼神落在别人眼中,就变成了故作坚强。
独自舔舐伤口的小猫,没有露出丝毫胆怯与疲惫,但谁都知道,它在等它的主人——等主人领自己回家。
“季哥,你看那边。”贺文瑞注意到独自一人的程芜。
“你说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季如洲往那边一瞥,漠然道,“不用。”
愚蠢的女人。
为了个男人弄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程姐该不会又被那帮人欺负了吧?”
贺文瑞跟季如洲一样都是大二的学生,程芜看着年轻,但其实比他们年龄都大,又是季如洲介绍认识的,贺文瑞就称她一声“程姐”。
不过如果不是季如洲介绍,她不仅不会认识基地的这些人,估计连基地的大门都进不来。
程芜倒追秦砚风的事闹得很大,他们这帮兄弟不知内情不敢瞎掺和,但也听说那个圈子的人都拿她当笑资。
“她被欺负也是活该!”
季如洲轻嗤,语气恶劣。
“谁让她不自量力,妄想自己得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