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临的手,显然开始有些不老实了。
许落落立刻叫停提醒道:“嘿,你干什么,我现在可是病人,我受伤了!注意你的手!”
许落落趴在床上,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纤薄的布料完美的贴合在许落落饱满而柔软的曲线上面。
傅君临帮许落落揉着药酒,手下是一片细腻的肌肤,这揉着揉着,难免就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了啊。
“好点了吗?”傅君临问许落落。
“嗯,差不多了。”许落落说道。
“哦。”傅君临的手,顺势朝着她的背上滑去。
许落落顿时面红耳赤,身体泛起了一阵涟漪:“你干什么。”
“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肯定旅途疲惫,很累了,我帮你按按放松一下啊。”
是很累。
有人按按当然是好了。
就怕有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按可以,你别给我乱来啊。”许落落把丑话说在了前头,但是有人听不听就是个问题了。
“啊——好痒,傅君临,你别乱按。”
“嗯……傅君临,行了,你别摸了。”
许落落的声音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到后面的妖媚十足,嘤咛不断,身体也从一开始的僵硬,慢慢化作了一潭春水。
同样是一室难掩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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