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晨不是被撞傻了,而是脑袋受到撞击之后,渐渐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
联系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看似傻了,其实是在想办法和外面取得联系。
夜里十点,时雨晨躺在诊所脏兮兮的床上,周怀准在外面抽烟。
跟着周怀准的还有两个喽啰,一个大花臂,另外一个脸上很长一条刀疤。两个人都面目可憎,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花臂往窗户里面看一眼,看时雨晨窈窕的身躯侧卧在那里,抵挡不住心痒,嬉皮笑脸对周怀准说:“老大,反正她都傻了,让咱们兄弟进去享受享受不行吗?”
周怀准叼着烟,凉凉的看他:“你还有心思享受?先搞清楚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刀疤鄙视地看花臂一眼,然后对周怀准说:“应该不是装的,昨天她尿完之后拿衣服擦屁股,正常人再装也干不来这个。”
周怀准点点头。
时雨晨在里面清清楚楚听着,突然大喊一声:“我要吃糖葫芦!”
周怀准皱眉。
花臂不满地踹地上草垛,“什么玩意,大晚上吃个鬼的糖葫芦!”
这女人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是个神经病。
刀疤脸扔掉烟头:“老大,她这么吵闹,一会儿招来人就坏了,要不咱们。。。。。。”
对着周怀准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周怀准摇头:“不行,我还指望她。”
说完就推门进去,坐在时雨晨旁边,“晨晨,二叔带你回家好不好?”
时雨晨扭过头来,“我要吃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