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太脏,树上太高,水里太湿。
所以她把目标放在了路边的车上,短的不要,丑的不要,红的不要,这些排出后只剩一辆喜庆的白车,还算合她心意。
脚下用力,轻轻松松爬了上去,长度刚刚好。
她这算不算是曝尸荒野?
也不知道那群‘强盗’从她家走没走,别把她的‘床’搬走就好,想着,人已经睡了过去,两个湿漉漉的‘炸弹’正好遮在眼睛上,将光线挡得严严实实。
她死过去的有些香,被人叫活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懵,第一反应就是有人盗墓摸到她家了。
“我要走了,还请你下来睡。”
男人的声音响起,对比眼前这个情况,他的反应实在是有些平静了。
司遥伸手扒开挡在眼上的纸牌,一只眼看向距离有些近的男人,然后又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车子,“你的?”
男人还能很平静地和她对话,“对,我的。”
她伸手将遮在眼上的牌拿开,坐起身,翻身坐到车头上,把手中的六张牌递过去,提出交换,“给你两个炸弹,我想在这里安家。”
看着面前递过来的六张牌,男人神色未变,也没有被人愚弄的感觉,而是指出不合理的地方,“你这是四带二。”
司遥将手中的牌收回来,仔细看了看,又认真地看了他了一下,那个小美好像没有教她这个啊?
她的眼神狐疑,可是对面的男人视线却是坚定。
所以?
“你可以分开用。”男人继续说道,“能下来了吗?”
下来是不可能的,司遥顶着那副鬼样子,再次爬上了车顶,手指硬抠开天窗,头朝下直接半个身子掉了进去。
头发散乱还带着河水里的腥味,说是水鬼也不为过。
“你的车夹到我了!”
倒打一耙这种事她做得丝滑,她一个死人,又不要脸。
“司遥,你这招对我没有什么用。”男人突然喊她的名字,看着像是一根避雷针似的倒立在车上的人,原本淡定的人终于有些淡定不起来了。
司遥觉得没意思,怎么这个人也知道自己的名字?
史书记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