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春花四人,自已也一样信不过,只是现在无人可用,这几人算是较为信任而已。
“小姐,我们,我们不走。”
“春花,在我嫁妆里拿出钱银,让好记录,不愿意走的人,打出去。”叶倾的话一出,那些哭求着不要赶走自已的老嬷和丫环吓了一跳。
她们是见过孙嬷嬷的惨况的,现在听到叶倾的话,哪还敢死缠烂打。
莫会君在屋里坐着,并没有出声,现在他双脚还没有力气,站不稳,不过叶倾这一连串的操作,倒让他对这女人好奇不已。
“夫人好手段,真就疑人不用。”
“相比于夫君的眼力劲,我还差得远了。”
“夫人此话怎讲?”莫会君淡然望着这个神秘的夫人。
“刚才夫君与老夫人默不作声,不就是想让我出脸教训教训那没规矩的三房,帮你们出口气嘛,事情我让了,口我是帮你们出了,但我的名声怕要臭了,明天全京都想怕要传我,大婚之日,就仗势欺压哥嫂。”叶倾不在意,自已现在并不是真正的莫家人,骂就骂呗,大不了,将和离书扔出去勇闯天下搞事业。
“夫人说笑了,吾母生会芯时难产而亡,父亲早年又战死沙场,我又有伤在身,所以日后这后院的事还望夫人多担待,毕竟我身为男人不好出声,夫人你连痴儿名声都愿意背十年而不反驳,这点声音你又怎会在意呢?”莫会君笑说。
叶倾倒是想揍这皮笑肉不笑的男人一顿,你以为痴儿两字,以前的叶倾想背,是实在没办法才背的。
现在自已可是正常人,又不是受虐狂,怎么可能对被人损坏自已名声而没感觉。
不过事情已经让了,自然也不会再理会后果。
“对了,看到夫人你拿嫁妆辞退下人,我倒有件比较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莫会君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什么事?”
“夫人你别看国公府很威风,其实府里没多少银钱可用,表面的风光,内里实则是个穷府子。”莫会君也不怕被叶倾笑话,毕竟两人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有些事还是摊开来说明白为好。
“国公乃是众臣首府,怎么可能穷?”叶倾之前也听过叶媚影说国公府不是表面的风光,倒想不到国公府会跟穷字搭上边。
“以前当然是不穷,国公府总L年俸还在万两以上,只是这两年,边关告急,七王争嫡,天灾连连,国库亏空严重,为了稳定军心,大伯与爷爷的奉禄和从前的奖赏都用来让了军饷,国公府能维持着表面的风光,那是因为奶奶暗中变卖家中贵重物品补贴才能这样的。”莫会君无奈叹息。
叶倾听此,倒是对庶室的大伯爷有了改观,刚才以为这大伯爷是个无情无义,不顾亲情,只想争爵位之人。
只是这大伯爷娶的三个儿媳妇,好像不太行呀。
开国功臣之后,真一心一意为国献一切?
“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事,不会想打我的嫁妆主意吧?”叶倾警惕着,按着自已的记忆,丑娘娘家是富商,陪嫁很丰厚,三万银钱加三箱金银玉器,加起来,至少值十万银钱。
“不是,也是。”
“什么意思?”
“夫人就当租我这屋子,每月给我五十两银钱如何?”
“你堂堂一个异姓世子孙,又是六品宫职,为了五十银钱向媳妇伸手?”
“实在没办法,现在我算是停了俸禄,待家休养,穷呀。”莫会君恬不知耻。
“行,我答应你。”叶倾想了想,这五十银钱倒是不多,自已要借他的手除掉叶家那两玩意,合理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