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先让她们下去。”
叶知秋向来不敢违抗陆惊蛰,她顺从地向两名丫鬟挥了挥手。
眼神中还少许瞥了一眼地上的马鞭,示意她俩把这东西也拿走。
免得世子回过神来,又要受他的皮肉之苦。
牡丹知趣地将那刑器拾走,与芍药离开了世子寝殿。
来到大院,牡丹忽地将芍药拉到一旁,几近斥责的语气对其厉声道:
“你不是说在茶点里加了断肠散嘛!陆惊蛰怎么就只是头晕?按常理,这个时辰早就该痛不欲生了!”
芍药满脸的委屈道:“我加了呀,而且是平常两倍的剂量,毒死只大象都够了!难道这世子天生金刚圣体?”
“少废话!下毒不行,便只能行刺了,雷公公给的期限还剩三天。”
“三天之后,吴南王世子不死,你我人头落地!”
世子寝殿之中。
见此时已四下无人,早已缓过神来的陆惊蛰,忽地拦起叶知秋的柳腰入了怀中。
本就轻薄的纱衣间,她娇柔可人的肌肤,若隐若现。
“秋儿,今日闲来无事,我们夫妻之间,何不共享一曲合欢?”
陆惊蛰说着,便去解叶知秋后颈的扣子。
既已是夫妻,便无需再遵那君子柳下惠。
何况古语有言,君子色而不淫。
与发妻承鱼水之欢,是为情趣。
“嘶~啊!”
谁知叶知秋忽地叫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陆惊蛰向她的背上望去,只见那娇嫩如白玉的躯体上,却有着数条被抽打的痕迹。
“这是谁打的?”
陆惊蛰话音刚落,一段令其不齿的回忆涌上脑中。
曾经的陆惊蛰,成日里游手好闲,夜夜去青楼笙歌。
而与叶家千金结为连理,完全是父亲吴南王陆起安排的,与江南文坛之首的叶家联姻。
可陆惊蛰本人,不仅对这桩婚事心不甘情不愿,大婚后的这几个月里,他每日仍旧泡在青楼。
凡是回到家里,便是借着酒劲,用马鞭抽打叶知秋。
每回抽打之前,还逼她脱得只剩一件纱衣,就是为了羞辱这位出自书香门第的千金。
记忆读到这里,陆惊蛰不禁连连摇头。
匹夫不识玉珠,真是暴殄天物!
不过幸得之前的陆惊蛰每回鞭打完叶知秋后,便倒头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