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光是看到沈逾白平静的讲述都很生气。
沈家把沈逾白三年的月钱全领走不说,竟然还惦记沈逾白的宝贝砚台?!
一家奇葩!
“他们一直这么欺负你们?你们能不能搬出去住?”
很快她就得到了回复:“大越没有断亲一说,对长辈不敬,前途尽毁,就算回家种地也会被人戳脊梁骨,在族里难以立足。”
苏锦憋得难受。
在古代,一个孝字便能压死人。
所谓父为子纲。
这里的父就代表沈逾白的爷爷。
都是什么破事!
“你娘就这么默默忍受吗?”
苏锦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理问出的这句话。
或许她心里也是想她妈妈能护着她。
妈妈有自己得生活,分不出多少精力到她身上。
想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苏锦眼中闪过一抹茫然,很快被她丢到一边。
因为沈逾白的信来了。
“大越与你们朝代不同,女子没有话语权,从我爹去世后,她能指望的就是我,等我长大考中科举,她才有出头之日。可我病重,她在沈家的日子越发不好过。”
苏锦看得五味杂陈。
早死的爹,包子的娘,破碎的他。
“你娘可以偷偷给你藏饭。”
沈逾白看到这句话时笑了下。
后世对女子果真好,竟能有如此想法。
他提笔道:“我都没午饭吃,她又哪儿来的饭吃?”
苏锦收到这封信时,双眼死死盯着上面的字,像是要把信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