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就不该把林宜带来,并且软禁她。”
殷景初轻轻挑眉,“敢问盛先生,您既然说我软禁林宜,请问您有什么证据么?要知道,空口白舌污蔑别人,也是违法的?”
“我当然不是空口污蔑,周民就是人证。几天前,他曾是你这间研究所里的一名工作人员,他曾亲眼看见你软禁林宜,还违背她的意愿,给她做了身体检查!这些你都承认吗?”
“除了软禁,其他的确实我做过。不过林宜是我妹妹,我给她做身体检查,也只是为了她的健康着想,这有什么问题吗?”殷景初说的冠冕堂皇。
这是盛屿川第一次和殷景初正面交锋,他算是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殷景初,他比一般的商人还要狡猾,说话淡定,条理清晰,能规避每一个陷阱,几乎没有一步会走错。
这样的人,得有一颗怎样缜密的大脑,才能如此精细?
周民站了出来,“你敢让我们进去搜吗?”
殷景初笑了,“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我妹妹刚做完手术,她现在还很虚弱,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到她。所以很抱歉,我不能让你们进去搜。而且你们也没有拿到搜查令,不是吗?”
盛屿川咬牙切齿,“你对林宜做了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她做手术?”
殷景初微微一笑,“这个是我妹妹的隐私,很抱歉,无可奉告。”
“殷景初!”盛屿川冲上前,一把揪住了殷景初的衣领,“你特么还是不是人?”
双方僵持之下,一道声音插了过来,“盛先生。”
盛屿川转头,看见姚美瑜走了过来。
殷景初在看见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眸底掠过一道寒芒,但他并未在面上表现出来。
姚美瑜走了过来,她对警方说:“我是林宜的母亲,亲生母亲。关于我女儿林宜的事情,我想我有资格说上两句。首先,林宜当初是自愿跟我们一块来的京市。其次,景初的确没有软禁她,林宜一直都是自由的。只是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不想见人。现在她刚做完一个小手术,人还在休息当中。我希望你们不要来打扰她。”
盛屿川并不了解这中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但姚美瑜是林宜亲妈,这事儿他是知道的。
当初林宜能和姚美瑜相认,整个盛家都为她感到高兴。
所以对盛屿川来说,姚美瑜说的话要比殷景初更值得信任。
“姚女士,我想问一下,林宜得了什么病?为什么忽然要做手术?”
现在知道林宜还好好的活着,盛屿川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对于做手术这件事,他还是有必要问问清楚。
姚美瑜眸光闪了闪,只模糊的回了一句:“这个……我不太方便说。我能告诉你的是,她现在很好,不会有生命危险。”
盛屿川松开了殷景初,道:“我能见见她吗?”
姚美瑜摇头,“我说过了,她现在还需要静养。我想你也知道,陆砚南的事情狠狠的伤了她的心,她现在也不想看到任何和榕城有关的人,这一点,希望盛先生你可以理解。”
盛屿川蹙眉道:“砚南的事情是个误会,我可以跟林宜解释……”
“你?”姚美瑜笑着摇头,“既然是误会,既然可以解释,那为什么陆砚南不亲自来解释?而要你来代劳?”
“他……”盛屿川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