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理象征性的安慰了一句。
宋南烛已经把舒瑾晟记小本本了。
他开始想另外一件事。
“二师兄,师姐让我调查的那个事,意思就是有人提前把舒瑾晟打了?”
谁这么有眼光?
宋南烛都想直接跟对方拜把子了。
仇人的仇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薄子理点头,“应该是,不然舒瑾晟身上的伤也没办法解释。”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孟婴宁已经穿着单衣出来了。
她脸色苍白,后肩的位置被剪掉了一块布料,薄子理迅速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孟婴宁身上。
“师姐。”
“嗯,走吧。”
宋南烛过去扫码付完钱以后才小跑跟了上去。
这次他们直奔市中心的医院。
途中,孟婴宁接到了谢宴辞的电话。
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转而又变得安静下来。
“宁宁,你吃过饭了吗?”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温柔之色,像是要腻死人似的。
孟婴宁不想让他担心,说了个善意的谎言。
“吃了。”
“晚上我过来接你一起吃饭,嗯?”
“晚上有事,改天吧。”
身上受的都是小伤,但是依照谢宴辞的性格来看,会把她当成瓷娃娃。
孟婴宁并不想待在家什么也不做。
……
挂断电话以后,谢宴辞重新回了包间。
桌上摆满了清淡的佳肴,对面坐着谢知愿和谢老太太。
关于自己被骗出来的事情,老太太至始至终都冷着一张脸。
见孙子回来,她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在给孟丫头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