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那么多钱,他又咬着牙,一声不吭。
孟一鸣一示意,打手的另一只手又按住了姚富贵的另一个穴位,姚富贵疼的哭爹喊娘。
“爹!···啊!···啊妈!···”
姚铁生和保姆急的恨不得找孟一鸣拼命,可被人拉着,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姚富贵受罪。
保姆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我的个老天爷啊!你可怜可怜我们穷人吧!”
姚富贵的惨叫声混合着保姆的哭喊声和姚铁生的咒骂声,孟一鸣觉得耳朵里钻进了一百只苍蝇。
突然,姚富贵的叫声停止了。
姚铁生和保姆的脸都吓白了,连滚带爬的想要过去看情况,可他们过不去。
连姚铁生都急出眼泪了,“富贵儿!富贵儿!你快醒醒啊!”
随即,他又恶狠狠的看着孟一鸣,“今天我跟你拼了!”
他铆足全身力气,想要冲过来打孟一鸣,可还是被人拦住了。
姚铁生生平第一次感觉这么无力、这么憋屈。
孟一鸣坐在椅子上,云淡风轻的说:“是你们自己不在乎姚富贵的死活的。”
“你!”姚铁生气得身体发抖。
打手朝着姚富贵的脸上泼了一瓢水,姚富贵慢慢的睁开眼睛。
他的声音极其虚弱,“爹、阿妈,你们救救我。”
姚铁生攥紧拳头,“···”
孟一鸣依旧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语气,“你们是还想让姚富贵尝尝刚才的滋味?”
姚富贵立马求饶,“不要!不要!阿爹,你快答应他,我们回去!”
姚铁生不甘心。
他们这次来北京也花了不少钱的,即便拿不到他们想要的那么多钱,至少他们这一趟不能赔钱。
姚铁生咬牙切齿的说:“两千块!你给我们两千块,我们马上就走!”
孟一鸣唇角勾起,“看来,你们还是不清醒。”
话音落,姚铁生又是一阵惨叫。
孟一鸣说:“我不保证你们的富贵儿还能经得住多长时间。”
“阿妈!”富贵又哭又叫,“你救救我!”
保姆能怎么救?
打又打不过这些人,碰又碰不到姚富贵。
她坐在地上,看看富贵儿,又看看姚铁生。